小时候,记得我们家住在阳明山上,我和友常读天母的奎山小学、中学,而堂哥堂姐(按:指蒋孝武的儿女蒋友松、蒋友兰)都是读美国学校;那时候。无论我到哪里都有两个随扈跟在后面,在教室上课,他们就坐在后面等我;上课忘了带课本,还可以叫他们回家拿。那整个童年的记忆,让我感觉“蒋”真的是好“屌”。
核心提示:小时候,记得我们家住在阳明山上,我和友常读天母的奎山小学、中学,而堂哥堂姐(按:指蒋孝武的儿女蒋友松、蒋友兰)都是读美国学校;那时候。无论我到哪里都有两个随扈跟在后面,在教室上课,他们就坐在后面等我;上课忘了带课本,还可以叫他们回家拿。那整个童年的记忆,让我感觉“蒋”真的是好“屌”。 蒋友柏、蒋友常兄弟 资料图 本文摘自:人民网,作者:王丰,原题为:蒋友柏博客说童年记忆,“蒋”真的是好“屌” 唐朝刘禹锡《乌衣巷》诗云:朱雀桥边野草花,乌衣巷口夕阳斜。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蒋家后人今日读此诗,不知有何感怀? 你想象中,蒋介石的曾孙同时亦是蒋经国的孙子,蒋友柏、蒋友常兄弟,他们会是什么模样?是两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?是两个不知今夕何夕酒池肉林的浪荡子?还是两个轻薄寡义、却也傻里傻气的扶不起的阿斗?……其实,看过蒋友柏、蒋友常本人,乃至看过他们写的博客文章、自传书籍,人们会惊觉,他们谁都不是,他们就是他们自己。 蒋介石、蒋经国的曾孙、孙子,突然从天际云端,跌落到万丈深渊,变成一介凡人,那是个怎样的过程和感觉? “姓蒋”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透过博客,蒋友柏作了赤裸裸的述说 小时候,记得我们家住在阳明山上,我和友常读天母的奎山小学、中学,而堂哥堂姐(按:指蒋孝武的儿女蒋友松、蒋友兰)都是读美国学校;那时候。无论我到哪里都有两个随扈跟在后面,在教室上课,他们就坐在后面等我;上课忘了带课本,还可以叫他们回家拿。那整个童年的记忆,让我感觉“蒋”真的是好“屌”。 到了1988年1月我祖父过世,4月份我们全家就到Montreal(加拿大蒙特利尔市),我记得刚去的那一整年就一直找房子买家具;在我幼小的心里面,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们家是在祖父过世之后,匆忙之间逃出去的,这样的想法我一直藏在心底而没有跟我父母亲谈,只是有这样的怀疑。直到我父亲得了癌症,我守在病床前跟他有一段长谈,才解开了长期盘踞在心中的那个谜。 其实,在我祖父过世那时候,我父亲认为他在政治、事业以及家族里,找不到合适的位置,所以决定离开台湾。不过,他这个决定对我倒是一件好事,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环境,让我有机会做一个“凡人”。因此“蒋”这个姓在我回台湾之前,变成寻常百家姓中的一个而已。 在蒋友柏的概念中,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人寻常百姓家”是一个“机会”,是一个“可做凡人的机会”。 但是,蒋友柏的某些看法,不是笔者所能苟同: 过去四年,大概平均每一个月读一本这类的书(有关世界文明发展史、世界近代史、中国近代史、台湾近代史),最近一年更是到达平均每星期一本,我过去一年读的书比我在学校20年读的书还多。平常在家里等到老婆小孩睡着之后,会在网络看一些时事评论;读到好的文章、精辟的评论,我还会主动去联络作者,希望他能再多教一些我不懂的东西,多教一些过去我的周围环境刻意不让我知道的事。 有好几捉,无论我留多少次言尝试多少的努力,那些作者都不给我响应。其中有两个教授最后联络上了,问他们为什么不响应我,答案竟然是“我姓蒋,而他们不愿意与蒋家的人有关系”;well,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“姓蒋”对我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,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,都不是我能决定的,因为这个姓随着我出生就粘着我。还好,那两位教授现在都愿意跟我讲话,还帮我规划了一些《认识台湾》的课程。 |